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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一定要说明的是,本故事纯属意淫,自己幻想过却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若有雷同,纯属巧合!我叫小若,女,汉族,面容较好,身高165厘米,体重54公斤,三围嘛,36C、一尺九、37,我老公叫小天,汉族,身高170厘米,体重75公斤,可是个标准的肌肉男,三围嘛,各位肯定是没兴趣的,就算了吧,我们结婚已经六年多了,距离那传说中的七年之痒也没几个月,只是七年之痒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好像不懂。

小说嘛,经济条件就不设定了。

看中小天只因为他的职业——国足运动员,他不但肌肉好,脸蛋坚毅,工资丰厚,还有着国足特殊的技艺——90分钟不射!这些条件让我岂有不嫁之理?可是,婚后我却苦了,毕竟90分钟不射,也是个负担呀~~我有个妹妹,叫小悠,长得嘛,没我好看,脸上嘛,好多青春痘,身高160,体重在55公斤徘徊,三围跟我差不多,胸部比我大,虽然同穿C罩杯,她总是嫌紧,我却还有余地,屁股,那可是她的绝对好看了,大而挺翘,在黄种人中,绝对只有舞蹈演员可以相比,穿上紧身裤的话,连我都有摸几把的冲动。

我对于性是个比较传统的人,绝对反对和别的女人共享小天,有意思的是,小天也是很传统的人,虽然他平时都色色的,但对别的女人,绝对是一点点兴趣都没有,正因为这种性格,我们的性爱保持了三年多的传统,他能做到每次都尽心尽责,意犹未尽,但我不行呀,心里总想尝试些什么新的东西,和小天交流后,他的眼中顿时爆发出那种只有蜡笔小新会有的兴奋的颜色,于是,我们一起上了色心色,接触到了轻度SM这个玩意,老公很疼我,在这种游戏中,他总是自告奋勇做M的角色,让我做S,偶尔我想让老公试试S时,他把头都摇摇掉地上了,说怎么都下不了鞭打我的手,还说我皮肤这么嫩,哪怕弄出来一点点的红,都会心疼好几天呢。

在他的不断鼓励,配合下,我做他的S整整又三年,从最初的生疏到现在只要一个眼神、动作,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就会硬起来,就会……最开心的是,伺候我的同时,他也会很兴奋,我们经常一个游戏两个小时,最后都能达到高潮,再也不用担心他的90分钟不射了,而我们的SM最重要的道具,却是我穿过的内裤、丝袜等物,为了增加他的快感,我会特意把这些东西穿好几天,记得最清楚,有一次我把内裤穿了五天,隔着外裤都能闻到那骚骚的味道,脱下来我就把他塞进小天嘴里,逼他把痕迹舔干净,舔得闻不到骚骚的味道才行。

我们结婚的早,又不想过早要小孩,父母也不催,所以到现在还没生娃,平时都用套套避孕。

妹妹小悠大婚,嫁给了一个开模具的,叫小清,讲实话,妹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钱而已,小清也满脸痘,170还没有,长相只能用寒碜两个字来形容,身材很瘦弱,还一副相当猥琐的样子,他们是通过相亲认识的,因为有着相同的爱好,最终走在了一起。

故事也就是从现在开始滴!「大冬天的,这么晚,哪个神经病打电话来啊!」

虽然很不满,发着牢骚,但依然被我推起来的小天很不情愿循着光线,抓起床边的手机,一看,推了我一下,「你妹妹的电话!」

「喂!」

接过冰冷的手机,按下扩音。

「姐姐!」

那边传来小清急促的声音,「快来看看小悠,她好不对劲!」

「哦,在哪?」

见到小悠时,她正躺在医院急诊一个单独的病床上,全身被一层黑色的如同塑料袋一样材料的东西包围,包得非常的紧,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凸显无疑,双手被压在身下,一根管子伸在鼻孔中,两腿伸的笔直,一看这模样,我双腿间就热了下,在小天进来前,我把被子还盖了上,这时的小悠等于全裸嘛,可不能让他看见了。

主治医生姓陈,戴了副眼睛,看起来50岁上下,小清说小悠的病,他只愿意跟女性家属说,这才火急火燎叫我过来,既然是隐私了,小清跟小天很不情愿被我赶了出去,为了妹妹我也不怕什么,锁好门后问道:「陈医生,我妹妹她怎么了?」

「说起来你不要不相信哦!」

陈医生将点了点桌子示意我坐下,「最近黑市上出了一种病毒,我们知道这东西的医生,内地里都称他为‘艾弗’,我们对这种病毒的了解非常的少,而且感染者也相当少,就目前看来,你妹妹是第九个被感染的,感染后,你刚刚也看到了,这种病毒会生成一种黑色物质,该物质连我们的手术刀都无法切开,至于其他手段,怕伤害到感染者本身,也没人愿意给我们做实验,你明白了么……」

「嗯!」

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点点头了,「那他会对我妹妹造成什么伤害?」

「暂时没有!」

「暂时没有?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也看到了,他并不会损害你妹妹的身体,还在鼻孔处留了位置给她呼吸,但是,你妹妹总归是人嘛,需要水分,需要食物,当然了,这些以现在的技术,可以从鼻孔插根管子进去,但她总要排泄吧,而且医学上有种说法叫做皮肤窒息,人的皮肤也是需要呼吸的,被这么裹着的话,不晓得会怎样!」

「啊?」

听到这,我顿时有些慌乱,一下站起了身子,板凳都差点倒掉,但很快镇定了下来,坐回原位望着医生,「情况既然这么明了,你完全可以告诉我妹夫,也不会要求单独跟女性家人说吧!」

「呵呵,这事说起来你不要不相信哦!」

陈医生打开电脑,将那些人其中之一点开,也是个年纪跟我妹差不多大的,身材都差不多,脸上也好多痘,「你看,所有感染者都是女性,年纪都差不多,更有意思的是,她们都跟你一样,都有姐姐,而这些人中,有一个前几天,身上的黑色物质突然消失了,我们翻看了偷安在病房的监控才发现,她在病房那天,她姐夫偷偷舔了她的身体,那些黑色物质在口水滋润下,一点点的消失在我们面前,所以……」

「你的意思是,那些黑色物质,目前已知只有口水能融化掉?」

「我们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不过!」

陈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其余患者,我们也准备用口水进行治疗,却没一个有用,我们又缺乏黑色物质跟口水间的联系,从她姐夫体内,又没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我们只能大胆猜测……」

「我懂了!你把我叫来,就是想跟我说,我妹妹被感染了,肯定很快就死,目前已知唯一方法,就是让我老公用口水,试验下能不能救她,对么?」

「跟聪明人讲话,就是简单嘛!」

「那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这事,我办不到!」

「哎!作为一个医生,我也只能对你妹妹的死,表示抱歉了!」

陈医生双手摊开摇摇头,「九个感染者,死了七个,都是无法排泄,涨破,死的!她们都死的很惨,很痛苦,我也明白伦理道德的重要性,但这毕竟是你妹妹,更是一条生命,若不及时下决心救她,我敢肯定,她只能活24小时!而且,时间还被你妹夫耽搁不少,你好好想想吧!」

「可是!救人不是你们医生的事么?」

「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呀!」

我低头,咬牙,闭着眼睛,一肚子的气愤,小悠全身都是那种黑色物质,若要救她,不就等于我老公得舔遍她全身么,这让我怎么受得了!即便那人是我妹妹,亲妹妹,可这也是不可以的嘛!但,不这么做的话……「你好好想想!不过得想快点,时间不等人呐!」

「就算我答应了,我老公他,你叫我怎么跟他说,他又怎么可能答应呢?他也是个思想很传统的人呐!」

「你可以想想办法嘛!」

陈医生冲我笑笑,但那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坏,「作为男人,我也懂你们的心,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没有监控的单独房间,快点做决定吧!」

陈医生说完打开了空当接龙。

听到这,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无奈啊!无论选择哪个,心里都不爽到了顶点,该死的是,时间还这么紧迫,叫我怎么能快速做出决定,怎么能……啊!这个时候好想把这个医生绑起来,狠狠抽一顿,奶奶的,自己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嘛!咚咚咚!敲门声将我从这种寂寞沙洲冷的心思中拉了出来,往房门处一望,似乎瞬间明白,这个时候还在犹豫什么?我可就这么一个妹妹,难以启齿的事跟她的命比起来,形同蝼蚁啊!回头,冲医生一点头,医生露出看起来猥琐+邪恶的笑容,也冲我点头回应,我便起身打开了门,出去后,老公很紧张搂着我,我冲他笑笑,「怎么?怕医生对我使坏啊?」

「嗯!再等下去,那门就保不住了!对了,小悠她怎么了?」

「没事!」

我拿出早想好的理由,「她感染了一种病毒,需要输血才能治愈,那医生喊我来,就因为我是她亲姐姐,用别人的血会有排异,他手术室都安排好了,就等我点头呢!」

「哦!」

小天很真诚点头,对我100%的信任,我心里得到了极大安慰,这也是我抓住了他怎么都不肯放手的原因。

「可是!」

我依靠在小天身上撒着娇说道:「那医生说,输血会疼,我怕疼,所以……」

含情脉脉抬头望着小天,「我想要欺负你,等我放松下来,再进手术室!」

「额……」

一冲进车内,我就迫不及待跟小天来了个热吻,一把准确抓住他睡裤里那根玩意,他就舒服的直哼哼,但,今晚,你得伺候别人了,心里总有点不舍得。

「小天,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没试过去酒店玩呢,今晚就去玩一次好不好?」

我一把推开小天问道。

「全听你的!」

从小天眼神中我看出,他已被我快速挑起了欲望。

「嘿嘿!」

一声坏笑,我将腰间系带拉开,为了方便随时增加情趣,家里的内裤基本上都是这种两边系细绳的款式,故意放慢动作拉出那条小布料内内,将带有热热体温,湿湿淫水的部位包住小天的嘴与鼻子,带子绕到后脑勺打了个结,顺着他的胸口往上,解下领带,在头部正好缠绕三圈,确保他眼前一片黑,双手用车内早准备好的绳子绑在座椅上,放倒!「嗯!不错!」

望着我一手完成的艺术品,拍拍手,咬住头部唯一露出的器官——耳朵,问道:「小天同志,你已被我绑架,抵抗是毫无意义的,明白么?」

「唔唔!」

他使劲点头,下体支起的小帐篷更显出,他已深知抵抗无意义的道理。

「抵达目的地时,我会解掉你嘴和鼻子上的束缚,不过到时,我不希望上面还留有我的味道,明白么?」

「唔唔!」

开车前,我故意把他的鸡鸡解放出来,傲然挺立,不过我可不愿意让路上的监控或者路人看见,四周玻璃都调成黑暗模式,将他的阴茎用绳子箍住,并强行贴好在腹部,拿出早准备好的毯子一盖,万无一失!行车途中偶尔看到舌头处的蠕动,我的下体都会感觉好热,好热,但我不急着填补,因为这种热热的感觉,真的好享受。

故意上高架兜了一圈,回到医院停车场,再次贴上小天耳朵,「老公,到了,我去后边换下衣服,待会内裤上有味道,我就把你一晚上都绑在这!」

随着他的唔唔声,我故意在后面弄的动静很大,等声音小下来,才一把扯掉后脑勺的束缚,发出很用力嗅气的声音,「嗯~~你做的非常的好,有奖励!」

吻得我自己都快受不了,才松开绳子将小天的鸡鸡放出来,用力握住,热热的跳动着,龟头上溢出的前列腺液令我更满意,用手掌将前列腺液均匀往龟头上抹,左三圈右三圈,听着老公的怪叫声,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但这不能太持久,毕竟那还有个人等着去救呢,没有解开领带,牵着老公的手引他进入陈医生准备好的房间,没见到小清,不晓得医生把他支哪去了,刚进屋锁好门,我便对老公发出了命令:「两分钟内脱光衣服跪下!现在的我在你正前方三米处的床上,给我爬过来,摸我!」

老公由于跪着,撞到我的脚时只能摸到膝盖往下的部位,刚接触到裹住我双腿的布料时,他就微微一愣。

「怎么?你不是很期待我穿这种衣服,来跟你玩游戏么,给你个机会,只许用舌头,舔遍我全身,要是能猜出我身上穿的衣服的款式、布料、颜色,我会给你奖励,若猜不出来的话,那你今晚可就只能一个人睡咯!你有三次猜测的机会,我还会根据你的答桉给你新的问题,也必须回答正确,明白么?」

「嗯嗯!」

老公迫不及待点头,很显然,刚刚在车上,他已经欲火焚身了,只要能舔我,问题什么的,都不重要!与病床上安静躺着的小悠头靠头,用语言指挥老公爬到床边,噘着屁股,看着他那灵巧的舌头,顺着小悠的脚趾缝,包住整根脚趾,一根一根又一根,我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种情景,真的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心中只想着,小悠会有知觉么?那种被柔软舌头舔舐,被温暖嘴唇包围,那种痒痒的感觉,她有体验过么?小清有这么为她服务过么?而我享受了三年,屡试不爽的舒爽的感觉,如今却故意让我的妹妹享受,她有感觉到么?她会流水么?包裹脚的黑色物质一点点的消失,彷佛被老公一点点的舔舐掉,露出洁白的小脚,小悠的脚很漂亮,修长的脚趾,光滑的脚背,细腻白嫩的皮肤,在老公的口水中一点点显露出来,看得我的呼吸,都一点点的加强,急促!虽然全身被老公伺候过多次,但这一次看着老公伺候自己的妹妹,原本根本无法接受的,跟别人分享老公的想法,竟产生了一点点的动摇,而且光只是看,却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好像老公就在舔自己的脚,用牙齿轻轻啃咬嫩滑的脚心,沿着脚背慢慢的,一点点的上来,那种舒痒的感觉,彷佛……「哦……」

当双腿露出,老公的舌尖到达小悠私密处时,我阴道内的水,竟泛滥成灾,彷佛老公正隔着内裤碰撞着自己的阴唇,鼻孔内呼出的热气不断打在阴蒂上,柔软的舌尖非要抵破那层防御不可,老公听到我的惊呼,彷佛受到了鼓励,舌头动的更快,更快,更快,直到……「唔!嗯~~」

看得正爽呢,老公一下往后退开好大一段距离,看起来有些惊恐问道:「老,老婆,我舔的是什么啊?」

「什么?」

我抬起头一看,妹妹私处的黑色物质融化后,里边被闷了一大泡的屎尿,一点点溢出来,那股恶臭,连我自己都皱起了眉头,糟糕!陈医生说过,妹妹被送来应该隔了好大一段时间,那她肯定要排泄,肯定都涨到了口子处却无法出来,老公这一打开……「老公,我……」

就这一瞬间,我脑中完全短路,完全组织不了语言,怎么解释?「老婆,你……」

就在我犹豫时,老公已挣脱手上的束缚,摘下眼罩,看到面前的一切时,和我一样,都愣住,互望着对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老公!」

此刻我已完全无法顾及别的,一下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不该瞒着你,可是,可是我怕,我不想失去妹妹,更不想失去你,实在别无他法,才想到这么个主意的,对不起老公!」

「老婆!不管是什么,但我想知道,刚刚我舔的,一直都是你妹妹小悠?」

「嗯!」

我抬起头,望着他,望着他那愤怒的眼光,将事情一五一十告了出来,老公听着,脸色一点点的变,等我说完时,推开我长叹口气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直摇头,「老婆,老婆我是爱你的,你知道么?」

「知道!」

「我爱你,就只爱你一个人你知道么?这突然间冒出个女人,要我,要我,你叫我怎么能接受?」

「可!」

我蹲下身子环住老公的脖子,「我不想妹妹就这么死,更怕你会拒绝,所以才想到这么个方法,想着你不知道的话,就这么过去了,我,我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老公!」

「好!」

老公噘嘴抬头,不看着我,站起身子,扶着床说道:「老婆,你一定要我这么做,我绝无怨言!」

说完便爬在了床上,对着小悠的私处便舔了下去,就跟狗舔稀饭一样,或者说猪吃食一样,随意的舔,乱舔,舔,舔,舔……黑色物质很听话的消失,消失,消失,看着他颤抖的身体,我顿时,心塞,我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要上天这样来惩罚我,惩罚我老公,让他受这样的罪,眼泪滴落,却又只敢抹掉,强忍住不哭,因为我知道,若在这放声哭了,老公绝对会更难受的,此刻的我只想仰头大喊一声,「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整晚,我都睡的迷迷煳煳,搂着老公,生怕醒来他会消失一般,第二天,老公对我果然不像以前那样亲热了,就算有,我也能感觉出,那是装的,第三天,第四天,我已实在受不了丢失老公的感觉,不得已拨通了陈医生的电话,巧的是,他也正想打电话找我,约见后,得知小悠又被黑色物质包围送进医院,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别哭啊!」

陈医生只能拍着我的背安慰,「这在餐厅吃饭呢,你这样子哭,服务员看见了会误会我的嘛!」

「叫我怎能不哭!上次的事已经让我老公对我印象很差了,还要来,这样下去老公不要我了,我可怎么办啊!」

待我将几天的事都倒出来后,陈医生放声大笑,笑得,笑得我止住眼泪,一脸委屈望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笑!」

「HI!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个啊!」

陈医生喝了口水润润喉,「你念过三字经么?」

「三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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