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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芷容那天主张的《丑陋》主题没有通过。
在茶水间的时候，碰到刚好在等她的墨芷容。
他充满歉意道：“抱歉，带你做了无用功。”
程诺表情淡淡：“看不见的丑陋才是最可怕的，没什么觉得好遗憾的。”
墨芷容这段时间观察她就是那几种表情：淡然，微笑，偶尔略带一丝忧伤，于是说道：“你是不是只会对夜天胤一个人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其实你很有意思，只是对特定的人。你不觉得你这是对他撒娇吗？”
怎么会？
程诺听到这话，仿佛从头到尾交了一桶冰水，透心凉。难道她还对夜天胤贼心不死？
她从茶水间回来，就感觉腹部有些隐隐作痛，开始她并不怎么在意，以为是吃错了东西。
她将处理好的重要的文件送到总裁办公室。
“下午三点有个客户，你和我一块去。”夜天胤头也不抬说道。
她愣了愣，目光投向他，顿时陷入短暂的失神。微皱的眉头，流畅的线条，眉眼天生带桃花……他果然是上帝的宠儿，360度无死角。
但老板要下属往东，她不好往西，于是片刻惊回神问道:“请问我需要准备什么资料？”
他语气有些不耐烦:“什么都不用准备。2:15出发。”
程诺有些懊恼刚才的失神。不会被墨芷容说中了？
地下停车库。程诺觉得有些疲乏。
“你来开车。”夜天胤将车钥匙丢给了她。
程诺觉得以这种状态开车有些不负责，即便再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还是开口：“我……”
夜天胤显然心情不好，语气带嘲地打断她：“哪有上司开车，助理悠闲地在一旁坐着？”
程诺无话可说，忍住不适，打开后边车门。
夜天胤挑眉：“我要坐副驾驶座。”
你大爷！程诺忍不住在心中暗骂。
车终于驶出了MH大厦。
开始隐隐作痛的肚子在她开车后十多分钟后，变得愈发严重，甚至连腿都酸了。
糟糕，这种感觉是……程诺额角开始冒冷汗。
“喂，红灯！”夜天胤突然吼道。
程诺手忙脚乱地刹住车。吓得过马路的行人尖叫起伏。
夜天胤冷冷反问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程诺没有力气和他争辩：“我身体不舒服，我不能和您去见客户了。”
还“您”？什么鬼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