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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那件事过后,已经一个多礼拜。每到夜深灯暗时,我就忍不住想起妹妹温暖湿濡的胴体,努力在身上扭臀摆腰的模样。那娇黏气软的喘息声,犹闻在耳,每每令我的鸡巴,暴涨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厉害。紫燐燐赤森森的龟头,简直像咬住猎物的恶龙正在耀武扬威一般,既狂野又妖丽。如果这种时候打一发,一定爆他妈的爽。

可惜我不能,只因那该死的鸡屌男,在我心里留下一生的烙印。这段时间,我想了又想,又不敢再想,只能随着时间流逝,让伤痕渐渐淡去。

这日过午,妹妹领着两位同学回家,径直穿过客厅,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往房间走去。

这段时间,妹妹对我的态度挺古怪的,话无三句好,面无半分情。我只当她被我撞破丑事,还不知怎么和哥哥面对,便由得她去。

倒是妹妹带来的两个人,我有点相熟,於是朝她们笑了一笑。

“嗨,阿志,你在家啊。”

“大哥你好。”

先说话并朝我挥手的叫苏怡乐,不知该说是古灵精怪呢,还是没大没小,总之是位调皮爱说话的女娃儿。

后面那位叫谢绾君,瘦瘦高高的,戴着黑框眼镜,文文静静的一位女生。

我随口答道:“美女们好。”

三个小女生穿着清凉的便服,各具性格,也各显风采。望着她们青春皎好的背影,我再也看不下嚼蜡般的电视剧情,拎了钱包出门去也。

妹妹房内,三个女生吱吱喳喳讨论着今天的活动,得出一个共识:现在太热了,待在家里打发时间,晚点儿再出门乱逛。

“小玲,你跟那傢伙真的分手了喔?”苏怡乐问。

小玲一副哪壼不开提哪壼的表情,瞪了一眼兴沖沖凑过来的谢绾君。

“就真的分了呗。”小玲叹道。

谢绾君怯怯地问:“啊……怎么就分了,你们之前不是还很好?”

乐乐撇着嘴道:“就是啊,之前恩爱的,找你好多次都不鸟我们,重色轻友。”

小玲急道:“哪有,我这不是找你们了。”

乐乐得理不饶人,说:“哼,那你得好好交待怎么分手的,不然看我掐死你。”

小玲这才不情愿地说:“唉,也没什么,突然觉得没意思了,还不如跟你们一起好玩。”

乐乐高兴的说:“就是嘛,那个包皮男有什么好的,每次看他色瞇瞇的样子,老早就想揍他一顿了。”

小玲问道:“什么包皮男?”

乐乐笑道:“你男朋友的外号啊,有次听别的学长这样叫他,我和小君就跟着叫了。”

小君急忙摇手道:“我哪有,都你在叫的。”

乐乐指着绾君笑道:“你明明有,还说什么叫包皮男是错的,应该叫包茎男,哈哈哈。”

小君羞道:“我是在解释正确的名称啦。”

两个人争来吵去,小玲却恍若无闻。

突然小玲拍了拍手,示意两人安静后,问道:“包茎……是什么意思?”

乐乐说:“就包皮啊,国中不是教过了?”

小君白了乐乐一眼,说:“才不是咧,包茎是包皮过长,是一种病,要开刀的。”

乐乐点点头说道:“啊,那就是割包皮了,我弟有割过。”

小玲又问:“那割完是什么样子的?”

小君脸上一红,看向小乐。

乐乐皱起眉头思考,说:“就光溜溜的,像蘑菇一样。”说着举起姆指比划一番。小君看不明白,只好一一细问。

乐乐双手比来比去,被小君问得烦了,手一挥道:“不要讨论这个好吗?你们很噁耶。我去洗手间一下。”便站起身来,熟门熟路地自个儿去了。

小君看向小玲,说:“你问这作什么,难道你跟学长已经……”

小玲又羞又气,急忙说:“瞎猜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

小君满脸疑色,说:“没有就好,不然包茎很髒很不卫生,还会传染疾病。

好像女生会得子宫颈癌,就跟男生包茎有关系。”

小玲听了,吓得全身起了疙瘩,脑海里如旋涡般流转着。

绾君见她脸上阴情不定,一下子紧张,一下子和缓,一下子露出嫌恶的表情,一下子又换成一抹微笑。

便摇着小玲的手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小玲如梦初醒,傻楞楞道:“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一起去吧。”小君说。

下午二点半,正值一天最热的时候,三个小女生在躲房里打扑克牌,散漫无边,一点都没有青春活泼的气息。

“欵,你哥跑去哪了?三个人打牌好没劲儿。”

乐乐穿着一件吊带短裤,盘坐在地,粉臂向后一撑,仰头伸了个懒腰。两团不小的乳房从胸前挺出,将T恤上的吊带挤向了乳峰外缘。

“哼,他不在最好,不然你们想玩什么?”

小玲不以为然地说道,却也打了个呵欠。小玲穿着一件蓝白条纹连身裙,伸直了腿靠在床边。裙子离膝上不短的距离,显示了对自己身材的自信。

小君则身穿白杉黑长裙,两腿微曲侧坐,身体斜靠在床,显得无精打采,说道:“我口好渴想喝饮料。”

小玲赞声道:“我也想喝,乐乐你也要吗?那我们一起去买还是派代表去?”

乐乐道:“你们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喂,阿志,你在哪?”

“蛤?我苏怡乐啊我谁,刚才来你家不是?”

“你在租书店,那好,我们想喝饮料,你可以帮忙买回来吗?”

“还没看完?可是我们很渴耶,嗯……我要多多绿,她们……也是,嗯三杯,快点喔。”

乐乐放下电话,笑道:“你哥真无聊耶,竟然在租昼店,哈哈。”

小玲抱着双手看着乐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只是问道:“你怎么有我哥的电话?”

乐乐鬼黠笑说:“上次来这儿,趁你上厕所的时候要的,小君也有,嘻嘻。”

小玲瞧了瞧一脸无辜的小君,又看了看洋洋得意的乐乐,咬着牙用力说道:“打牌打牌,输的人……哼哼。”

三、提了两袋饮料和零食,我敲响房门。

“请进。”众女喊道。

乐乐一见到我,高兴的跳起来,从我手中抢了东西就跑。

“阿志你也坐下来玩。”小乐从袋里拿出饮食,分派下去。

“哦。”见妹妹没反对,我就坐在她的对家,,其余人也跟着挪动座位。

“玩牌啊?大老二吗?”我唰地一声,将粗大的吸管插进杯口,开始吸吮冰凉凉的珍奶。

乐乐探过头来盯着我的裤裆,装模作样问:“玩谁的大老二?”

“乐乐!”妹妹和小君同声叫道。

乐乐委曲道:“不玩大老二,那玩心脏病好了,阿志你洗牌。”

我皱眉道:“你不要阿志来阿志去的,没有礼貌,应该像小君一样,叫我大哥或阿志哥哥。”

乐乐正色道:“好的阿志。”

(干你娘。)我无奈摇头苦笑。

这心脏病游戏嘛,讲究的是眼明手快,更高端一点,要能用小动作骗人。我自然是箇中高手了,不过玩了一阵子发现,老抢第一多没意思,便故意放慢手速,手掌夹在众女的细嫩小手之中,那才别有一番情趣。

不知道是否被妹妹看穿了心思,好几次猛力打在我手背上,疼得我都叫出声了。其余两人见了,也觉得有趣,心脏病登时变成了打手背游戏,只是被打的只有我一人。

“不玩了没意思。”我揉着手道。

“唉呀,阿志你真弱。”乐乐耻笑道。

“都我赢耶,什么我弱。跟你们玩这个没意思,你们速度都太慢了,换玩大老二吧。”我自顾自地拿起牌堆切洗。

“这样玩也不够刺激,要不要来点赌注?”我贼兮兮地笑道。

“我不赌钱的。”小君说。

“打手心好了。”乐乐说。

我彻底瞧不起这群娘们儿,都玩些什么小气巴拉的,便朗声道:“输的伏地挺身,输几张做几下,有二加倍。”

众女只是含情陌陌地看着我,像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这时久未开口的妹妹说道:“最赢的问最输的一个问题,或着指定做一件事。”

“好啊好啊,这个有趣。”乐乐阿君异口同声道。

(靠,不就真心话大冒险吗?都民国几年了还玩这个,一群青菜头。)我瞄了一眼乐乐陡峭的胸部,瞬间就想好十数个问题,等着要好好铐问这群小娘皮。

“不能问太过份的问题,不然要处罚,由我们三个判断过不过份。”妹妹补充道。

(干你娘,干……你娘就是我娘。)我想起了妈妈。

规矩既定,便开始发牌。我可不想让这些傢伙来质问我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於是用高中三年苦练出来的牌技,轻松得胜,即使不是最赢,也很难最输。

期间听她们互问一些没营养的话题,像是“最喜欢的食物啦,最讨厌的老师啦,最想去的国家啦。”噁心的我都快吐了。

哪像我,一问都问在点上,才能体现这游戏的精髓。像是我问乐乐:“你什么罩杯?”问小君:“初吻是几岁呀?”也问了妹妹:“有没有自慰过?”

不过这些问题被她们一一驳回,反而罚我做了几十下的俯卧撑。唉,有点想回租昼店看书了。

渐渐感到无趣后,打牌也随意了,一把输赢过后,轮到我被质询了。

乐乐问:“阿志,你觉得我们三个谁最漂亮?”

我眼睛一亮,这题目问的才有点意思,可惜偏偏问的是我,唉。不过我仍抖了抖精神,表情夸张地在三姝面上打量,神色凝重地说:“小君最漂亮。”

“欵?”

三人三样表情,小君靦腆,乐乐恍然,妹妹泄气。

乐乐说:“原来阿志你喜欢这种的,唉呀,我懂我懂,呵呵呵。”

我白了乐乐一眼,说:“我是说漂亮,不是喜欢,你别乱说。”

其实客观来说,妹妹无疑是三人里最漂亮的,三姝显然也同样如此认为。但我自有一番道理,只因觉得小君有点自卑内向,故想藉此机会帮她提升自信。

乐乐向我眨眼道:“我瞭我瞭.”

我懒得理她,却听小君说:“我哪有漂亮,小玲才漂亮了,她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

我笑道:“我的眼光和你们小孩子不同,你这种相貌,在大人的世界很受欢迎的。你把眼镜摘下来一下。”

小君依言取下眼镜,抬头时顺势拨甩了一下长长的秀发。

(妈了个蛋,哪来这么标緻的小娃子。)我吃了一惊。

小君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望着我,秀眉清庭,长脸薄脣,清纯可人的模样,有点像小海女里的那个谁谁谁,我没料到,只是一副眼镜,竟能带给小君如此大的变化。

我看得痴了,好半响听小君说道:“可以戴回眼镜了吗?看不清楚。”

我这才醒觉,向众人说道:“看吧,这种长相,在大人的世界叫作骨感型美女,懂了没?”

小玲鄙视了我一眼,却向小君说:“看吧,我早说过你很漂亮的。”

乐乐也对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阿志我对你改观了。”

(改你妈逼……)我心想。

牌局再起,我又输了一把,这回换小君问我:“大哥,如果一定要选,我们三个人里头,你选谁当女朋友?”

(我操,敢情这女的之前都在装啊,一下就切到游戏重点。这闷骚不简单,我得小心。)我咳了一声,问道:“我妹也算吗?”

乐乐不顾小玲的抗议,嚷嚷道:“算算算。”

我好整以暇道:“那我选……乐乐,因为她话最多,当女朋友就不无聊啦,哈哈。”

三人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却也无可奈何。

又打了几局,四人互有胜负。虽然她们球员兼裁判,却也难不倒我这个老狐狸,只是终於轮到妹妹向我发问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

“哥,你有割过包皮吗?”

“哥,你有割过包皮吗?”

“哥,你有割过包皮吗?”

乐乐一听,乐的拍起手来,:“哈哈,这个问题好,不许不回答。”

小君也笑了,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唉,果然是一群欲求不满的小骚婊,如果我拒绝回答,她们会不会要求我脱下内裤检查?)其实这问题也没什么,只是奇怪妹妹怎会如此唐突?加上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寒意,令我有些在意,但仍然大方的说:“割过又怎么样,大部份男生都要割的,你们喔,问这什么幼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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