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库连接失败 娇妻系列交换沉沦最新章节_娇妻系列交换沉沦全文免费阅读(陌上凌汐)_八零小说网

娇妻系列交换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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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启元历一百二十七年,新皇登基,新法大行启元历一百六十五年,瑾州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十二年后,少年与少女乘坐马车,伴随着五月的炎热与阵雨,穿过重重山峦河流,来到了大元英才聚集之地,开始了表面平静的修业生活。 五年时间,旧法复燃,东海战起......,大荒来客,皇位更替。 且看少年如何以新朝旧人的身份,追寻藏于道路尽头的答案。【展开】【收起】

最新章节:京都 道歉说明!(2022-01-12)

最新章节列表 2022-01-12 02:15:34
京都 道歉说明!
京都 第二十七章 匆匆三月
京都 第二十六章 是非
京都 第二十五章 心愿
京都 第二十四章 附议
京都 第二十三章 面圣
京都 第二十二章 天戕
京都 第二十一章 俸禄之争(三)
京都 第二十章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京都 第十九章 试探
京都 第十八章 落花伤风雪——明心渡厄
京都 第十七章 落花伤风雪——腊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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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桌球室,阮流荒和顾方径各拿一杆,轮番打桌球。

之前散场以后,其他人都选择回家了,白成浩本来是要和他一路的,结果被孙姨叫回去了,他刚好闲着没事做,也不想回家,就被顾方径喊来打桌球了。

幸好,这个他勉强还是会一点的。

而且他运气还不错,首球居然是他进。

阮流荒看着那球进了还不可置信,直到顾方径朝他说了一句“厉害”,他才反应过来去看球:“看来我打双色球。”

下一场还是他打,他已经有点感受到乐趣了,第二颗球却直打他的脸,没进!他还把白球打进洞里了!

“你专门给我送自由球的?”顾方径拦住顺着通道即将滑走的白球,拾起在掌心,观察桌上全色球的摆放位置。

阮流荒在这情况下还有点想笑,“我只是运气不好,不是故意送的。”

顾方径已经找好位置,白球一搁,动作顺畅地朝对面的一号球打过去,两球碰撞,一号球荡到边缘,居然又反弹进顾方径所站地点的那个桌洞里。

帅!

阮流荒不免佩服,情不自禁又想鼓掌,但有了之前的经历,他赶紧左顾右盼,发现只有他俩才放心地拍起掌来:“帅!那句厉害原封不动地还你!这怎么打进去的?”他杆朝桌上比了半天,也没看懂到底怎么操作。

“想学?我可以教你。”

“行……”不对,阮流荒突然卡住,教学的话,顾方径怕是得手把手教他,那他俩不就能肢体碰到,这行个屁!

“还是算了,太难了,不适合我。”

顾方径松松杆头,抬眸瞧他一眼,又不动声色地转开头,继续下一球。

阮流荒直接松了口气。

认真打球的时间是过得很快的,他们才来几局,两个小时就耗完了。正好打得有些累,两人便结算费用离开桌球室,散步去别的地方。

外面的天气是很冷的,一下楼就能引来凉风习习,阮流荒的毛大衣都不能遮住刺骨的寒意,冻得瑟缩一下,才透口气,看着飘出嘴里的白雾缭绕上升至空中。

今年已经过去十多天,而他一个人在家住了两年多,这两年多家里毫无人气,只有他,一匹孤狼。

瞧见他又露出这种仿佛与人间脱节的表情,顾方径就觉得心悸,他一直在试着把人拉回来,他也藏着好多心事。太想问了,好多想问的。

“阮流荒,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顾方径在问他们之间的关系!阮流荒接收到脑子里传来的信号,那简直就是红色警报,他笑:“朋友。”

顾方径定定看着他。

阮流荒再次同他讲:“真的,我们是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好朋友就好朋友吧,总比陌生人强。

他又问:“那作为你的朋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阮流荒不解:“想问就问,能回答我肯定和你说。”

得到赦令,顾方径放心了,但问得极为小心:“你初中……怎么过的?”

枯木摇晃着,连一片落叶都没有,归尘到土壤里,带来的全是一些荒无的记忆,阮流荒都不屑回忆。

他也不会去回忆,不过有人问他,还是这么郑重地问他,导致他很想说,因为他一直想和人倾诉,甚至想过和他爸妈说一些学校的事情。

可惜他爸妈不爱听,他也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而他现在觉得,顾方径会愿意听他讲,会愿意做那个聆听者。

他们坐在江边小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和不断把景色后移的车辆。周围很安静,却不时有一丝风拂过江水后擦出的清脆风声响过。

说到底阮流荒也不知道怎么和顾方径描述自己的从前,他只能东挑西捡,选一些印象深刻、对自己没什么影响的事来讲。

毕竟和人倾诉过去就是分享美事,不把坏心情传染给别人是他最基本要做到的。

他还是没能完全卸下装甲。

而事实证明,顾方径确实很适合做一个倾听者。

他在阮流荒说起过去那个自己时,一直都是仔细聆听的状态,他或许不会回应太多话,但最重要的尊重他做得很好,也许是出于教养。

也是因为他真想了解阮流荒。

讲了初中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突然提到自己的父母,阮流荒选择跳过,几句话总结:“自从上初中,我爸妈就又去外地了,前一年他们还经常回来,初二开始就不怎么回来了。这两年更甚,没回来过。我以前很造反的,但凡能和刺激沾边的事,我都想去凑凑热闹。除了涉及法律和道德底线问题的。”

说完,他垂眸不再言语。

瞟见他紧张交叉着手还在不停摆弄手指,顾方径猜测到他估计是很在意自己这个朋友的看法了。

他谈起自己的过去,却没提到过一个朋友。

顾方径:“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阮流荒明显有些茫然,不是因为他的问题,而是因为他没想到顾方径会问得比较简单,居然只问他为什么会去做那些博得眼球的事。

“谁知道呢。”他耸耸肩,“说不定我当时很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顾方径摇摇头,看着他:“不对,你不是想吸引别人,你是想让你爸妈管你,你当时是这个打算吧。”他说得肯定。

而后继续:“你在聊起其它的时候都很释然,唯独谈起你的父母,你会想要避开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即便是要剥开自己的伤痕。”

“但你的表情又与之前在树道想到你爸妈的时候有所不同,”他难免说得很多,“上次你会表现出难过,这一次你有点破罐破摔不想管了的感觉。”

挑明事实的话落在阮流荒耳朵里,让他大脑宕机,片刻之后,他才头脑清醒,失笑:“你……是人格分析机器吗?”

他不知道他这句话里已经带着颤抖。

可能是觉得自己掩饰得挺好,他攘攘头发,故意跷二郎腿侧开了脸,在自己眼眶周围滑几圈再看向前方,脸上是淡然一笑的模样。

小公园的椅子能看见流动的水面,他盯着那些江水流走的方向,看着上面泛起的层层波浪,又听见唰啦而过的落叶响声。

好奇怪,他居然想哭。

阮流荒觉得眼睛很酸,就是突然的情绪上涌,奔向他很久没有特别湿润过的这双眼,他挡都挡不住,但又不想让自己真的哭出来。

抿着唇深咽几口气,他把这些蜂拥而来的极差感受压回了心里,至少他不能在顾方径面前哭。

顾方径自然注意到他的细微举动了,瞥见人紧绷的脸,心都沉重几分:“你哭了?”

他开始心疼,竭尽全力找回氛围,“我不是故意让你难过的,也不是想偷偷分析你。我就是觉得,阮流荒,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压在心里的,这样对你不好,你可以说出来,也会有人听你讲。”

寒假的新生活刚刚到来,可这一个极寒风暴,在这一刻居然连带着路边的草丛都焕发了新生。在这样刺骨寒风的吹拂中,顾方径偏离了轨道,他迎着江边的风声望进阮流荒眼里,说出最后三个字:“比如我。”

一月中旬的某日下午,风是冷的,但有人的心是被被捂热的。乌龟冒出了头,寒冰融化了一角,阮流荒的伪装甲化成了破铜烂铁。就连有些他酝酿出来的泪水,都被顾方径的温柔彻底化解掉。

“可我能信你吗?你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当成饭后谈资吗?”他太担心作为舆论中心点被人讨论,他习惯,但他厌烦。

初中两年半的风言风语给他造成太大阴影,导致他收起了所有尖刺,但也因此变得佛系:“算了,好像说出去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就这样了。”

确实是破罐破摔,不然能怎么样呢?

“你有不信我的权力,但你依然可以选择倾诉,就算是假的,编造谎言骗我都行,你可以和我聊聊,就当是发泄。但别压太多事情在心里,这样真的会产生心理负担。”顾方径是很实在地在劝他找回自己,虽然他知道,这样也许没什么效果。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那么久了,阮流荒还要怎么隐瞒呢,毕竟他自己说的,没关系,他根本没什么好在意的。更何况,其实他无条件相信顾方径,不知道什么原因,可他就是信。

于是首次他心里顶上一股倾诉欲,这迫使他在多少次的“没事”中开了先例,第一次和顾方径诉说起自己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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