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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太尉凯旋而归,到了太尉府中,那太尉府里自然是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给曹太尉庆功,一连三日。

那宛城中的达官贵人,商贾贵胄,无不登门而来,一时之间,太尉府里,热闹非凡。

那曹太尉待人退去,自然先去曹夫人处,把边关战事仔细告于曹夫人。

一切完毕,又去韩夫人那里,再讲边关三策,及将返京城,再起之事。

韩夫人听完,自然高兴,夫妻情话,述个不完。

曹太尉和韩夫人正诉的高兴之时,韩夫人不小心说了一句:“待太尉回房之后,我也告知于司马婉儿。”

只一句,瞬间说出来了眼泪。

那韩夫人自觉说漏了嘴,就赶紧说:“太尉莫怪,一时高兴,竟然胡说起来。”

哪知曹太尉听完,也是伤心不已,就说:“夫人情义,我如何就会怪了夫人。”

说完,眼睛却在韩夫人房中,望向了司马儿的侧房。

韩夫人见状,就说:“太尉放心,那司马儿生时,我与她如同姐妹一般,现如今,已收敛了,仍置于她当初的侧房之中,并不害怕,只是日日祈祷,也很方便。”

曹太尉也点头称是。

夫妻二人,温存事罢,曹太尉就准备回房去了。

出来韩夫人房门,曹太尉就不由得走向司马婉儿的侧房,不由自主地就推开了门。

曹太尉看时,只感韩夫人真真的活菩萨。

司马婉儿房中,一切如故,只是那个匣子,放在了正对门的方桌之上。

房间如同司马婉儿在时一般干净。

曹太尉看完,稍稍沉默了一下,就退了出来,依旧带好门,回了自己房中。

曹太尉到了自己房中,在办公条案前坐下,默默的从怀里拿出司马婉儿的肚兜,仔细的看着。

这肚兜儿,虽是曹太尉那晚去司马婉儿房中,慌乱之中藏于袖口带回的,但却从拿回来之始,就一直带在身上。

这曹太尉看着这绣着一只蝴蝶儿的肚兜,不由流下泪来。

曹太尉的脑海里,就一幕幕的都是从初见司马婉儿直到司马婉儿跌落的身影。

曹太尉心想:“若果司马婉儿如今活着,定也为我高兴。”

曹太尉思绪,就一直都是司马婉儿了。

忽得,只见曹太尉铺开办公条案上的笔墨纸砚,提起笔来,开始写起司马婉儿活着时的那一幕幕情景。

初见之时,听那笑声,曹太尉进了花园,花园之中,主仆二人正因着小丫环笑的前仰后合。

想到此处,曹太尉举笔写下:

上言长相思,下言久别离,道不尽的万般相思。

花一枝,树一枝,身向花树笑不止,夜深千帐灯,笑依如是。

摇一程,摆一程,折花无语梦不成,故园在,无此声。

到这儿,曹太尉眼中泪水,就开始打转,可见当时,曹太尉初见司马婉儿,已然入心。

写到这儿,曹太尉又想起和韩夫人司马婉儿游园之时的快乐,不由得又写道:

一身影,两身影。

花香正浓花正艳,相思牡丹丛。

芍药开,芍药残。

一影尚在,一影倾。

若问相思苦,只因一影无行踪。

一片湖光烟霭中,

春来愁,雀无声。

郎有意,妾无情,谁言相识又相逢?

曹太尉写到这儿,那泪就流下来了,灵魂里的忧伤,却是凄美之致。

曹太尉写到这儿,又想起了为了天子私访,司马婉儿在文书房帮忙,那悠然的身影,又显现在曹太尉眼前,曹太尉又写道:

花似伊,柳似伊。

花柳青春人别离,低头双泪垂。

楼阁东,楼阁西。

窗看鸳鸯两处飞,相逢知几时?

烟霏霏,雪霏霏,

雪向梅花枝上堆。

醉眼开,睡眼开,

疏影横斜今安在?

教人吹箫悲。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

月明谁又倚楼?

曹太尉写到这里,放声大哭。

奈何,人已离去!

曹太尉又想到,白马寺寺院求签之事,心中不由悲切切吹了一支箫,箫声甚为凄切。

吹罢,又写道:

签一重,又一重。

身在千重云梦中,月明箫声响,一支箫声谁人听?

一签催,两签催。

催了花开催花谢,只待花开时不应。

一签起,一签落。

落了情缘如同雪,雪飞如舞终未了。

曹太尉写到这儿,真是哭的泣不成声了。

曹太尉拿着那肚兜儿,只剩了泪眼,搽搽眼泪,又写道:

昨日晴,今日阴。

楼下飞花楼上云,阑干双泪痕。

江南人,江南人。

一样春风两样情,人人心不同。

长相思,长相思。

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

欲把相思说于谁,浅情人不知。

写完,曹太尉俯案痛哭!

少时,曹太尉哭完,又把肚兜儿放入袖口之中,把写的这几首词,带着,又慢慢踱到司马婉儿房中。

曹太尉并未惊动韩夫人。

曹太尉到了司马婉儿侧房之中,把匣前的火盆点燃,就看着那匣,一张一张的读着,读完一张,就放入火盆,焚烧一张。

曹太尉读完,那手中的诗词,也就没了,火盆里的火苗,烧的极高。

曹太尉流着泪,就从袖口之中,取出那绣着一只蝴蝶的司马婉儿的肚兜,也投放入火盆之中,一时之间,那火就更旺了。

那韩夫人,虽然曹太尉并未惊动她,但自曹太尉打开司马婉儿的房门之时,韩夫人就正好看到了,只是见曹太尉没有呼唤,只身进入司马婉儿房间,韩夫人也未说话,只默默的跟了过去。

曹太尉祭奠司马婉儿之时,韩夫人就在门外,只是未动。

韩夫人听完曹太尉读完他写的诗词,就又默默的退回了自己房中。

韩夫人流下两滴清泪,说了一句:“司马婉儿,以命守节,何苦呢?”

曹太尉祭奠司马婉儿一番,自且回房。

曹太尉在府中等待朝廷圣旨,暂且不提。

只说那当今天子,自边关回转京城,就即刻勘察军粮之事。

没成想,丞相贪污军粮一案,很快便水落石出,皆因当朝天子圣明,皇权稳固。

天子查明事体,即刻罢了丞相之职,欲宣曹太尉进宫,封为丞相,哪知圣旨还未拟下,朝野上下,流言四起,且流言甚烈。

那流言,正指曹太尉议和之事。

流言说,曹太尉议和之初,本是计策,确确为实,哪知天子威武,欲灭敌军,敌军以重礼行贿曹太尉,曹太尉即以画界而安为名,保全了敌军,后又常常密谋,欲引敌军灭国,乃是里通外敌之罪!

流言甚烈,直至天子耳中。

在此流言之中,天子自然不能拟旨,更不能宣曹太尉返京述职!

天子就欲待流言破了,再启用曹太尉。

哪知,自丞相被罢职,朝廷群臣听闻曹太尉里通敌国,乃杀头之罪,就开始上书不断。

那边关的兵马大元帅,天子御驾亲征之时,本欲趁势灭了敌国,以绝后患,结果确确被曹太尉以画界息兵为由,双方罢战。

那兵马大元帅,乃武将,群臣上书之时,这兵马大元帅就证曹太尉,那里通敌国,乃是事实。

如此这样,那朝野上下,岂能饶了曹太尉,上书不断。

当今天子,也是圣明之君,朝堂之上临朝,仔细讲了当时边关事宜,但群臣依然不听,只一门心思的上书天子,必让天子判个曹太尉里通敌国之罪。

天子岂能如此这样去判?

哪知,这一日,天子早朝,朝堂之上,没有一个大臣。

天子就问宣事官:“今日为何,不见一个大臣在列,那文武百官,都去哪里了?”

只听那宣事官道:“禀皇上,文武百官,都在大殿之外,上书哭谏,哭谏要彻查曹太尉里通敌国之罪。”

宣事官话未落地,只听外面,哭声一片。

天子心中不由一紧,心中暗道:“这怎么又是哭谏?”

想想两议之时,因为群臣哭谏,大殿之外杖毙及当庭杖毙者,不下十八人,其间,不乏有一些能臣,只是那时,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天子心知肚明,两议之时,所杀所伤所下牢,前后加起来近百人,以至于当时,在一时之间,竟无人可用。

幸好这几年,皇宫稳固,人才济济,才算补够朝廷之用。

今天,若果再来一次,岂不是真真的伤了社稷根基。

天子想到这儿,心中说道:“这次,必将想个妥善之策,一不能伤了群臣,二又保得了曹太尉。”

天子想到这儿,就走出大殿,对群臣说:“众位爱卿,你们误会曹爱卿了。”

天子说完,就耐下心来,给群臣讲解当时边关之事,其间,有当时跟随天子御驾亲征的大臣也在,天子就让他们先说一说。

哪知,那些参与御驾亲征的大臣,竟也说道:“议和之初,确为计策。然胜敌之后,兵马大元帅欲灭敌国,却是曹太尉受贿周旋,故而,御驾亲征之时,双方画界,皆是曹太尉之罪,未能绝后患!”

说者愤愤!

一时之间,天子眼见此事难决,就对群臣说:“若果众位爱卿有疑,朕倒有两议,一议,传兵马大元帅,一证此事,二议,搜一搜曹爱卿府中,若果有敌国之物,也可杀了定罪。不过,若两议均不能成,众位爱卿,皆当停奉一月,不知可是不可?”

群臣一听,当今天子两议,果然有理,都跪拜天子,口称吾皇英明!

天子见群臣哭谏暂且停了,即刻安排两议,一让宣事官即刻飞马边关,宣兵马大元帅京城来见。

二议,即刻安排御林军并锦衣卫侍,连夜去宛城,奉旨搜查太尉府。

当今天子,安排完毕,只待消息。

大约二十日,边关兵马大元帅已到京城,当今天子,决定临朝,以洗曹太尉之冤。

第二日,天子临朝,文武百官列于朝堂两边,武官在左,文官在右。

天子缓缓上朝,龙椅之上端坐,文武百官齐身跪倒,口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听天子说道:“如今,边关兵马大元帅已到,今就朕御驾亲征之事说一说,可只讲议和之事。”

天子说完,只见那武官列中,出来边关兵马大元帅,俯身跪倒叩首:“禀皇上,当初边关议和,起初确为计策,此计策,确为曹太尉所献。这个计策,延误了敌军时间,在胜敌军之战中,确实功劳至伟。”

天子一听,也漏出笑容,就对群臣说道:“众位爱卿,都听清楚了?”

还未等众位大臣回话,只听那兵马大元帅又说:“启禀皇上,议和之策,确退了敌军,但退兵之后,我强敌弱,臣欲趁胜追击,灭了敌军,以绝后患,哪知,敌军见势头不好,就行贿曹太尉,以画界而安为由,停了刀兵。”

这一说,朝廷之上,瞬间呼声四起,都言道:“此乃里通敌国之罪!”

天子一听,正欲再说,这时,只见大殿外面,去曹太尉府中搜查的御林军并锦衣卫侍进到殿来。

皇上就说:“众位爱卿,且且平静,搜查御林军回来了,朕先问一问。”

只见御林军到了殿中,跪下回禀道:“已搜查完毕,现有金银在殿外,启禀皇上,要不要抬入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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