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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西边雨走后,韩冰的心里一直不踏实,她担心西边雨和官涛打架。电视看不下去,正想做点什么,消磨时间,这个时候,西边雨开门进来。
韩冰迎过去:“没打架吧?”
“没有。”
西边雨坐下,说了大概情况。最后说:“韩冰,你因此少了几十张选票,你不会烦恼吧?”
韩冰摇摇头:“不会,我绝不会指望他帮我。”
“我这就放心了。”西边雨拉过韩冰的手,“老婆,你真是好老婆。”
“才不是呢,”韩冰偎在西边雨怀里,“和你比,我就是个泼妇。”
“我喜欢这样的泼妇。”
“真的吗?”
“真的,你要是不泼妇,你就休了你。”
“你敢。”
“老婆,再过一周,就是你生日,你想怎么过?”
“就让你陪着我,什么也不想。”韩冰往西边雨怀里靠了靠。
“我当然会陪着你,除此之外,我还想给你一点惊喜。”
“什么惊喜?”
“我还没想出来,还在策划中。”
“好吧,我等着。”韩冰站起来,“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老闷在屋里也不好。”
这几年,小县城发展挺快的,到了晚上,华灯初上,营造出小小的繁华来。街上,人来人往,卖各种小吃的,不断地叫卖着,挺热闹的。西边雨买了两串糖葫芦,给韩冰一支。
韩冰接过来:“多年没吃这玩艺了。”
西边雨啃下一棵:“我也是,嗯,好酸呀。”
韩冰也啃一棵:“嗯,是挺酸的。”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心里酸酸的,“小时候,见人家的孩子吃糖葫芦,也想吃,就是吃不起,就说不喜欢吃。”说着,酸酸的笑。
听得出来,韩冰说这话时,声音有些沙哑。西边雨轻轻拍拍韩冰的肩,对她笑笑。
韩冰扭脸看看他,眼着泛着莹莹的光:“没事。”
不觉来到河堤上,两人相视一笑,走向河边。两人并肩坐下,西边雨拾起一粒石子,投进河里。韩冰想起从前的一幕,笑了。
“你笑什么?”西边雨问。
“没什么。”韩冰仍是笑。
西边雨明白了,韩冰为什么笑。多年前的一天,就在这个地方,韩冰不住地往河里扔石子,一个小工头看不过去,走过来说,这位小妹妹,你老是扔石子,将来,我们的船搁浅怎么办?
听了这话,两人当时笑了一阵子。
韩冰止住笑,挽住西边雨的胳膊:“还不是你的主意,你说,搞破坏是化解伤痛最好的办法,我就一味地扔石子。”
“是啊,我的主意很管用。你扔过石子之后,就高兴起来了。”
韩冰点点头:“后来,我找到了化解的方法,不能欺负石子,我就欺负你。”
“说来说去,你欺负人,还找到理由了。”
“就是,是你教我的。所以,你就由着我欺负吧,还不许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