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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诅咒的王子

尹喜 0万人读过 0万字 连载


小说简介: 两人激烈地纠结在一起,靠着唾液不停传递对彼此的爱恋,我的手伸去她早已解开胸罩的乳房,揉捏这形状刚刚好的奶,不时用指间夹住乳首狠狠拉起,湘榆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我的唇舌移动到她脖子,狠狠咬了下去,桃红的印记就这么一个一个出现,接着滑到了锁骨,啃咬着彷彿一用力就会断的敏感带,湘榆开始出现断续的喘息,手摸着我的背任何一处。 我的舌尖再度下移,进入那软嫩的禁忌地带,从如花瓣的微软起伏,至完全无结实成份

最新章节:炮友狩猎(08)(2021-12-29)

最新章节列表 2021-12-29 09:32:05
炮友狩猎(08)
炮友狩猎(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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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狩猎(05)
炮友狩猎(04)
炮友狩猎(03)
炮友狩猎(02)
炮友狩猎(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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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轻摇曳, 照映在织银的红纱帐上,流光似水。

良久,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撩开了帐子, 那手的主人面有惊色, 被烛火照得有些发白。

“谁在外头,备水。”徐砚朝外喊了声, 披上长袍。

不过片刻功夫,已有动静从外室传来, 是几个粗使婆子已经抬着盖得严实的热水进来。

徐砚又转身把缩成一团的初宁用被子一裹,直接就从床榻上抱到净房。

伺候的没敢抬眼, 给木桶灌满了水, 低头一礼就走得干干净净。

初宁窝在他臂弯中, 偷偷看他抿直的唇线, 还瞥见他铁青的脸色。

徐砚正好低头,与她目光相交,她朝他笑笑, 装得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真是越发乱来了,怎么就能想出这种办法, 就不能和我好好说?”

这是初宁做了小动作后的几日,终于被徐砚发现了不对。

她最近格外主动,今日他中午又躲了她一回, 想着有防护,她再主动也能肆无忌惮的。结果就着了她的道!

谁能想到她把那玩意儿给剪了小小的破洞, 最后不小心用力,就破得彻底!

他要不是觉得奇怪拿起来瞧一眼,恐怕还不会发现有齐整的口子!

徐砚说着,又气不打一处来, 抬手落下。

净房里是清晰的啪一声,初宁当即觉得他手掌落下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随后是脸也滚烫,臊得火辣辣的。

他怎么能打她.....的屁股!

初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眨了眨眼,又臊又委屈,一大颗眼泪就吧嗒一下滚落下来。

这可把徐砚给唬一大跳,手忙脚乱去给她抹眼泪。可手上本就是湿的,这一抹,除了把她脸颊弄得湿漉漉,完全没起到想要的效果。

他又把人搂到怀里,直叹气:“做了坏事,还不许人凶你吗?你这般乱来,连身子没有调理,真怀上孩子了,你是要叫我多担心?”

“你这话都要叫人耳朵听出茧子来了,你从去岁就这样哄我,现在还这样哄我!”

她带着哭腔控诉,显得更可怜了。

徐砚头疼,伸手揉了揉额头:“我去岁是有哄你的意思,但我昨儿才去了太医院,请院判有空的时候来给你号脉,调养身子。我冤枉不冤枉?”

“真的?!”初宁将信将疑,可怜兮兮地抬头。

随着时间推移,当初面容还有少许稚嫩的小姑娘已从花信到绽放,褪去了她的青涩,美得透净无秽。又嫁做妇人,眉角眼梢间是不用刻意便会流露的娇媚风流。

真是一颦一笑都牵动人心。

徐砚再冷静,偏生就栽她手里。平时她也总是笑,从不哭哭啼啼的,闹得徐砚最见不得她露出这种双眸含泪,受尽委屈一样的可怜。

他又放柔了声音说:“是......不光你盼着,我也盼着。可也不能就这么草率,我希望你健健康康,也希望孩子健健康康。”

“那院判应下了吗?”

“说是明后两日会抽空来。”

宫中贵人多,太医院就那么些太医,即便沐休也有常被喊走又忙一天的事。

初宁总算化涕为笑,心里还想着,早知道这样,她也不要那么费事几天。搞得每天也担惊受怕,真的跟做贼一样。

想着,她又一眼瞪了过去,反倒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惹她生气了。

徐砚看着,只有苦笑,无比惆怅地说:“你真是祖宗!”

就是派来专门收拾他的。

初宁便盼着太医来把脉的日子,刘院判果然是在后天就上门来,徐砚一路领着他进了内宅。刘院判去过许多大员家中,倒是被这侍郎府的别致吸引了。

给初宁把过脉后,难得还跟徐砚到了竹林的小亭里悠闲品茶。

“徐大人这里,来了就不想走咯。”

徐砚给他添茶,边上的红泥小炉火正旺。他笑道:“小宅小院,图的就是一片祥和安宁,这是我遮风挡雨的家。”

刘院判听着也笑,笑容里却是有几分打趣的。

谁人不知徐砚娶了宋次辅的女儿,与他差了足足九岁,宠在手心里,疼爱得不得了。不要说平时沐休不外出应酬,即便是下衙早,他也是一人匆忙家去。

遮风挡雨的不过是头顶屋檐瓦片,主要还是有娇妻,这才是家。

刘院判羡慕地感慨一声:“年轻就好啊。”

徐砚但笑不语,又听他说:“县主身子很好,徐大人不必过于担忧,即便是现在怀上孩子,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损伤。你们同房不久,是药三分毒,调养身子的药也暂不开了,什么时候县主月信若至,你再与我说,我这头再给你开些温补的方子。”

“如此,有劳院判了。”

刘院判摆摆手,端了茶一口抿尽,站起身说:“我这就先告辞。”

明德帝近来咳症厉害,他还得随时听候差令。

徐砚将人送出府,回房与初宁把话一字不漏说来,看着她扬起眉笑,他心里却还是暗中希望再缓一些。

他原本就想着再给她调养个一年半载,等她过了十八的生辰,他顾虑也再小些。哪里知道她耍了那么一手,叫人措手不及。

就在两人心思还未达成一致之下,初宁发现自己的小日子居然如期而至。

这日,她就跟霜打过一样,蔫蔫地趟着不想动。徐砚家来,更衣时没她在身边笑着缠着自己说话,也十分不习惯,安抚了她好半天,才见她勉强打起精神用晚饭。

次日是府里管事交账的日子,初宁还犯困,打着哈哈整理着装见管事。

发现前儿齐圳在府里支了一千多两。

齐圳支银子,那肯定是徐砚让去的,但是徐砚极少像这样在家中帐房里拨走银钱,他自己有另外一套账。大额的钱都是从那出的。

初宁问了一句,管事回道:“那天齐管事说是急用,从账房里支走的。”

初宁担心是不是徐砚那头生意上出什么问题,便收下账册,等他回来的时候捧着账本跟他说:“若是缺银子周转,我这儿这些年存了不少,您下回直接让齐圳到我这来取就是。”

徐砚看着记账的日期,抵唇轻笑,眼角微微挑起,放低了声说:“哪里是缺银子周转,是用来买那东西,对方要得急,齐圳就近在家中取了银子去。”

那东西?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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