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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没法去博物馆了。”e努力表现出同情的样子。她很享受一大清早起来看看《真实故事》杂志。“去不了博物馆真是遗憾啊。你觉得呢?忘记学术带来的快乐吧!”桑恩忽视e的存在,然后突然从那把骨架很大椅子上起身。

“我出去一下,看看格温达有没有回来。可能她回来后没有过来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桑恩敲响了格温达房间的门。

“我可以进来吗?格温达?”没有人应答。桑恩推开了门。屋子里空无一人,房间像平时一样收拾地干干净净,除了那条新裙子散开铺在床上。格温达写的一些东西放在梳妆台上,桑恩用手拉开了最顶上的抽屉,不知不觉就拿出了格温达的日记本。日记本上写满了娟秀整齐的松树高度的笔体。桑恩并没有读日记里面的内容,而是草草翻了一遍,一页一页纸一张接一张从桑恩手指尖滑过。桑恩自己对自己赞赏地笑了笑,了解到格温达在假期的时候对学习还报以这么大的热忱,并没有把时间荒废掉,桑恩很是满意。最后那页就写到了一半,而另一半的开头却是另一种笔迹。可能今天早上格温达邀请黛比在自己的日记上写些东西。想到格温达和黛比分享自己的日记,桑恩欣慰地笑了笑。这是一种多么好的方式去开始一段真挚的友谊。

这个字体看上去还算整齐,有点倾斜,还有点夸张。这一定是那个人写出的最好的字迹了,有点飞扬,中间有一两处改动过的地方。桑恩无法抗拒些故意打环的字体,开始读了起来。

桑恩眨了眨眼睛。她无法理解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好像是关于未来妻子,特洛伊中的海伦还有夫妻同房的东西。桑恩挖空了心思也想不到到底是谁写下的这些话。究竟是谁进了格温达的房间然后在她的日记本上写下这样的话呢?很明显,从这几句话里能看出来,这是出自于一个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之手,黛比是不会写关于未来妻子这样的话。桑恩的脑海中一下中出现了各种各样混杂的情形。她看着本上‘特洛伊中的海伦’,轻蔑地笑了笑。

“夸张!实属夸张!这简直就是夸张用法中最典型的例子。”桑恩自言自语道。

在《不可儿戏》的标题下面,很显然格温达已经按照桑恩要求写上了她对这部戏剧的评价,接着下面有一个箭头指向 ear这个单词用笔划去了里面的字母‘a’,下面还写了一些评论,“我很喜欢这部戏剧”从字迹上判断和上面那个笔迹出自同一人之手。桑恩了一眼奔上写着的特洛伊中的海伦,又笑了起来。“一种对美丽的表达一种缺乏想象力的尝试。”桑恩喃喃自语道。“我简直无法理解你对大写体和标点符号的概念。”桑恩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她把日记本放回了整齐叠好的衬衫和连裤袜下面。

皮博迪知道如果她见到桑恩她们一行人,她一定能一眼认出来她们。小说家在信中提到过:格温达总是穿着校服带着校帽。而现在,格温达有了自己的新裙子,她可能不想再穿学校的校服西装了。皮博迪感觉桑恩一定不会允许格温达这么做,她一定会坚持让格温穿着干净的校服。

这三位旅行的装扮是很容易就可以辨认出来的。格温达穿的校服西装是一身惹人注目的亮蓝色。桑恩穿着斜纹粗棉布的深蓝色套装,里面搭着白色的衬衫。而e几乎很少穿聚酯裤装。

奥斯卡·王尔德的戏剧在某一个很古老的剧院演出。皮博迪多希望她能知道是哪个剧院,这样她就可以在附近等着,看着桑恩她们进进出出。

戴安娜对桑恩她们住的那个酒店的名字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有一个参考信息,不在伦敦的中心地带。皮博迪独自一人走在后街,感觉有些不安,尤其是现在正值失业高峰期,周围弥漫着不满的危险因素。周围还有许多有色人种也在游手好闲地瞎逛。大家经常在派生公司周五派对上谈论这样的话题。这样的话题经常在派生周五晚会的时候被大家所提起来。贝恩斯先生对这个问题有着强烈的意见。

“你也可以把他们叫做西印度群岛人,但你知道他们就是所谓的黑人,他们就是黑人而已。如果他们在这个社会被剥夺被压迫,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错。。。”

“理想丈夫在哪里?”狂野西部包房里皮博迪勇敢地将这句话脱口而出。两杯白兰地已经下肚,手里还端着一杯,皮博迪跌跌撞撞来到贝恩斯先生的面前。

“理想丈夫在哪里?”皮博迪又问了一遍,叉开她的那双穿着钢色裤袜的双腿,上扬着有点扭曲了的下巴,这样才能把她那厚颜无耻的表情展现的淋漓尽致。贝恩斯先生一下子陷入了明显的尴尬中。他觉得自己被皮博迪批判了。他的眼前出现了她太太玛格丽特身影,她太太总是在等待着,在委员会焦躁不安地等待,疯狂地陷入网球和桥牌,但她还是在等待,整个人生都在等待,孤独地守着他们那两个满脸愁荣光的孩子。这些画面一下全都浮现在了贝恩斯的眼前。

“她喝多了。”贝恩斯对特拉斯科特轻声说道。

“哦,天哪!又喝多了!”特拉斯科特从她那张为炫耀骨感美腿的高凳子上一跃而下。

“亲爱的,你想躺会儿吗?”

皮博迪用赞美的眼神看着特拉斯科特的双腿,她也想要这样展示一下自己的双腿,所以死死地这条能让她炫耀美腿的长凳。

“不,亲爱的,你不能躺在凳子上。”特拉斯科特带着皮博迪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了女洗手间,她曾一而再,再而三把皮博迪带到这里,然后扔进那个大大的躺椅里。

“就在这儿呆着,亲爱的!”特拉斯科特狠狠地说,“就在这儿呆着,呆到你清醒了能回家为止。”特勒斯科特对皮博迪妈妈突然去世感到很遗憾,整个办公室的人也都觉得遗憾,但是谁又能做什么呢?

“我是一朵小小的格桑花,”皮博迪一个人纵情高歌。特拉斯科特小姐到里面用了一下卫生间,匆匆冲了水然后急忙逃离开来。

“那儿只有桑恩和e,还有那个女学生,”皮博迪并没有在那把躺椅里躺很久。她觉得自己可以到外面去散个步,在这个漫长午后暖暖的阳光下沐浴一会儿。她还可以一个人去找那个剧院。也许弗洛姆先生还有黛比也和她们在一起。找到她们并不是件难事,除非她们出去兜风了。皮博迪的妈妈已经离开了人世,所以她再也没必要匆匆忙忙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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